要求不高,瞥我一眼也成,一眼都不看,我岂不是白笑了。
一番思索,我将手中的紫色丝帕小心叠起,揣入怀中,以表示我对凌界所赠之物的在意。
果然,余光中,凌界一双凤一直偷偷瞧着我,见我小心收起丝帕,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高兴,我自然更高兴,知凌界如我,虽与他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他爱生气的原由我已经大体知晓了,也有了应对的方法。
那便是顺着他,向着他,不能瞒他骗他,凡事先想着他,不能让别人欺负他,到哪儿都得带着他,各种关爱都给他。
最最要紧的是,还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他对我的重要性。
本天君是何等人物?自然知晓没人疼的孩子有多可怜,这点小要求不算什么,本天君能屈能伸,我忍!
“你们快来。”阿猕站在无生殿旁的那棵云柏树下对我们挥了挥手,一个闪身不见了。
哎?不是去后山么?怎么改偷酒了?
我拉着凌界疾步追了过去,云柏树的东侧已经裂开了一个一人宽的山洞入口,洞内透出淡淡微光,这光亮足以看清那条下山的石阶路。
我追上阿猕问道:“这树下不是无生的酒窖么,怎么又成下山的小路了?”
阿猕嘻嘻一笑:“往东移开九寸是酒窖,往西移开九寸侧是下山的小路,师傅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想了想,又补充道:“可大师兄说,咱们主峰上就这么一棵像样的大树,师傅没得选,只能在这一棵树下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