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点燃,必然是有要事宣布,主村村民自发从木屋前走出,聚集在木桩面前,等待阿婆姑娘发言。
阿婆姑娘换上一张稍显威严胖脸,脸颊上肥肉颤抖,张口道:“我作为阿婆村的阿婆女,即日起决定嫁入楼兰,你等也应同我一起嫁入楼兰!”
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主村村民一片哗然不可置信,当场便有人跳出来反驳道:“阿婆姑娘!此事坚决不可,你本已触阿婆村规矩,难不成还要带着全村去那什么狗屁楼兰?”
“莫不是些精盐便收买了你?老子宁愿饿死,不吃他那精盐,也绝不会坏了阿婆村规矩!”
“阿婆姑娘!请你自重!”
阿婆姑娘面带冷笑,看那几人反驳自己言论者,心生寒意,这阿婆村向来是她说了算,岂能轮到这群平日本就不顺眼的家伙继续唠叨下去,坏了自身在秦千岁身中形象。
阿婆姑娘心中想法其实十分简单通透,听话的有肉吃,不听话的可以不在一起各自分家老死不相往来,但是跳出来挑拨离间说些难听的话语,拿旧俗胁迫自身,那便是不能忍受。
在车诗,本就毫无国义可言,说白便是没来过此地的外界人士把车诗当成个小国家,而生活在本地的人们却是把车诗当作为笼统地名看待,这也是秦千岁轮番调查得出结论,选择车诗为新国的主要原因之一。
对于阿婆村,以及车诗本土大小山村部落而言,他们活在车诗,亦没出过本地,不知外面世界如何,只是依靠传统繁衍出各自规矩,无国法,但有私规。
若是其他村落,有阿婆姑娘这地位与权利,掌权者向来是说一不二,无人敢反驳其意思,阿婆村情况特殊,阿婆姑娘智商有限,这才导致有人敢站出身来,义正言辞拒绝阿婆姑娘要求。
阿婆姑娘上一次发火是什么时候,大概没人记得,在秦千岁面前没表现得当,此时阿婆姑娘心中却是怒了。
念及同脉,阿婆姑娘压下众人声音,再度道:“次村那些先天畸形儿,根本没有能力生存,我也不放心交给你们照顾,所以他们我必须带走,至于你们,愿意跟随我一起嫁入楼兰者,我保证日后定过得比如今要好上数倍,若是非要讲个规矩不愿意离去者,我也不强求。”
阿婆姑娘话说得明白,她只是来通知村民,她将要离去,愿来者,来者不拒,不愿来着,也不会强求半分。
阿婆姑娘想法简单,可总有那么些人不太愿意,原因无他,世世代代皆生活在蓬树林阿婆村,因为三言两语便要离去,心中不舍还有对于外面世界的恐惧以及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
他们不愿离去,阿婆姑娘自然不会强求,但是有那些人却是以规矩,威胁阿婆姑娘也不准离去,因此产生矛盾。
村落斗争,强者为尊,已有几人虎视眈眈将秦千岁熊靠山等人包围起来伺机而动,秦千岁挪动脚步,稍微往熊靠山身边挤去,而熊靠山此时根本没意识到有危险来临,只顾盯着威风凛凛的阿婆姑娘看个不停,眼中全是些小星星。
阿婆姑娘以往呆傻本分,作为阿婆女,向来是对村中要求,尽力而为,若今天村民们还把阿婆姑娘,当成往日言听计从的傻子来看,那便是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