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个转身,便扑进了急匆匆寻来的秦川怀中。
“夫君……”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你送我的铃铛,掉了,被秦真扯掉了。”
尤婉莹的变脸之快让秦真目瞪口呆,可是他更震惊的是,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控诉她的暴行,便已经被告了一状。
“婉莹别哭,铃铛我捡到了。”秦川心疼的将小妻子揽入怀中,他就是因为踩到了自己亲手系在尤婉莹手腕上的铃铛,才会如此的惶惶不安。
“秦真!”
山上又气喘吁吁下来了一众人,包括秦真的妻子。他们几乎跑断了腿,都没追上秦川那个瞎子。
可却没想到,赶到这里,看到的却是毫发无伤的尤婉莹,和面色惨白,满头冷汗坐在地上的秦真。
“这是怎么了?”秦真的妻子尖叫着扑过去,抬起秦真瘫软下垂的手。
秦真随着这动作又是惨叫一声。
半响才忍着剧痛,颤着声说:“你轻一点!我的手腕好像断了。”
“怎么会断了?”秦真的妻子方寸大乱,而秦真,看了一眼仍然埋头在秦川怀里低低啜泣的尤婉莹,没敢说话。
这么多人面前,他没胆子说是尤婉莹拧断的。
第一,怕是没人会信。
第二,是他存不轨之心在先,总归有些心虚。
第三……他真怕尤婉莹再上来踩他一脚。
听到秦真说手腕断了,众人俱是大骇。
除了他的妻子多问了一句,其他人来不及多想,先遣人回府报信,然后手忙脚乱的将秦真扶下山,再扶上马车,急急的朝着秦府赶去。
秦川与尤婉莹也默不作声的跟上。
他们俩虽然独处一辆马车,但秦川一路上一直紧紧的将尤婉莹用披风裹在怀中。
“夫君……”
尤婉莹低低的唤着他。
“你都不问我山上发生了何事吗?”
秦川摇了摇头,双手却将尤婉莹拥得更紧,“我只知道你受了委屈。”
先前他拥婉莹入怀,摸到她的衣服有所破损,头上更是落着几片草叶,心下便有些怀疑。
后来秦真说他手腕断了,再联想到掉落在地上的铃铛,他便断定秦真与婉莹之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