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林让!”
魏满正在与林让说话, 哪知道林让身子突然一歪, 便昏厥了过去。
魏满赶忙一把接住林让,登时一阵心急如焚,大喊着:“林让?!你醒醒……林奉!”
林奉听到声音, 已经跑了过来, 魏满赶紧抱起林让, 将他打横抱进营帐,放在榻上。
众人一阵鸡飞狗跳, 忙的不可开交,林奉给林让诊脉,又看面色等等。
魏满在一面催促的说:“怎么样!?”
“如何了?!”
“林让到底怎的了?会不会有什么事儿?”
“你说话啊!林奉……”
魏满一连串的问来问去,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 林奉已然得了林让真传一般, 冷淡的说:“靠边站别碍事。”
魏满:“……”
魏满被林奉轰到一边去, 林奉仔细检查了林让,这才松了口气,说:“无事, 只是太劳累了, 有些体力不支。”
要知道林让可是从早上起来便忙碌着, 眼下已然是晚上,午食与晚食根本没用过,林让身子骨又素来羸弱的很, 根本禁不起这般的折腾, 因此突然昏厥过去, 也有可能。
魏满一听这话,狠狠松了口气,不是生病了便好。
林奉给林让给林让检查之后,也松了口气,看到主公“受气包儿”一般站在角落,登时想起方才自己说的“靠边站别碍事”,不由头皮发麻,自己当时可能太着急了,所以口不择言……
林奉赶紧低头认错,说:“主公,奉方才……”
只不过魏满并没有注意这些,摆摆手,走到榻牙子便坐下来,仔细的看着林让,说:“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为何还不醒来?”
林奉说:“主公不必担心,想必是睡着了,睡一会儿倒是有些好处,若是主公想要义父醒来,针灸也可……”
林奉还未说完,魏满连忙说:“不要针灸。”
针灸?
不就是那日晚上,林让饮醉了酒,把自己扎得生无可恋的那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