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娆双手抱胸:“我才不是什么豪门贵女,这位大婶还不知道吧,我可是被号称为临川第一蠢,当然了,这个称号都拜家里头,那俩个真蠢的妹妹们所赐。而像你这样的贵妇人看我,应该是觉得我像最近刚从垃圾站捡破烂回家,浑身就是一股粗鄙劲。如你所见,我这人虽然粗鄙,但很有良知,至少不会做出那种怕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哦呵呵呵呵。”
配上最后几句笑声,简直了。
张晓华面色瞬间一变,抬手直拍胸脯,才勉强平静下来。
“走吧。”
这时,顾知转动轮椅,扬长而去。
“别和他们斗。”
“喂喂喂!我还说完话!”
“哎呀,走什么走!”
“唉哟,你慢点慢点!”
直到终于离开那些人的视野,顾知才停下轮椅,他眸光复杂看着江佩娆道:“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做?”
江佩娆笑了两声,“什么那样做?”
顾知眉头瞬间拧起来,“帮我说话!”
“哦,你说这个。”江佩娆挑了挑眉,笑容变得诡谲:“就当我路见不平一声吼,为朋友拔刀相处,抛头颅洒热血。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心里很感动,也不用太感激我,如果非要感谢的话,那就告诉我......”
“想多了。”顾知冷声打断,只道:“以后别管我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
说罢,一脸高冷的样子,转动轮椅,离开。
“啊哈?”江佩娆微微一愣。
她还没开始,打听姜星河的事。
顾知居然走了?
江佩娆脸色瞬间阴沉,皮笑肉不笑:“嘿,顾知这人!有意思啊!真有意思!敢情帮你说话,还多管闲事?早知道就要让你爸打你,看那一花瓶砸你脑袋上,砸的七窍生烟,脑袋顶冒烟,你会不会清醒一点?”
什么玩意儿!
好心好意帮他,反过来竟然说自己管闲事。
“怪里怪气。”江佩娆便道:“和帝延卿一样怪,比厉绝痕还不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