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甚是厉害。”
觉桐猝不及防,不明白施主怎么就夸赞他了,脸上飘起一抹红晕,手足无措,“施、施主才是天资聪颖,学的很快,我比不上施主。”
他两眼真诚,不见一丝虚伪,可见他说的话就是他心中多想,没有一丁点作假。
郁一佛笑了下,“那我们都十分厉害。”
觉桐想了想,他仍然觉得自己比不上施主,但施主夸赞了他,他也觉得有些开心,便不再纠结,点了点头,承认了施主的说法。
又看完这第二本医书,郁一佛对医术药理了解更深,决定学习医术的心思也更加浓厚。
从前她只求活着,现今她能活了,却没有别的什么能做的事,但学了医术以后,她便觉得自己可以一直学下去,以后像善若大师一般治病救人,也许就是她所能做的最好的回报。
佛祖普度众生,医者济世救人,皆是仁心。
再次将第二本书还回去之后,善若禅师同样是问了她一些问题,再换了一本书给她,让她自己看书。
郁一佛不知禅师对她学的满不满意,但禅师既然愿意继续给她书册,应当是觉得过关了的。
不过拿了第三本书之后郁一佛便该回家了,她已经在大兰若寺居住一月有余,再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生辰日自然是要回家和家人一起才好。
善若禅师知晓此事后没有什么表现,神情一如往常,但郁一佛和禅师见的多了,便发觉禅师心情似乎有些愉悦,许是觉得她走了很是清闲罢。
禅师高兴她走,郁一佛也觉得没什么,倒是觉桐神情郁郁,竟不为自己少了许多事务开心。
“小师父不高兴么?”
觉桐抿了抿唇,也不明白自己心中闷闷从何而来,施主回家与家人团聚明明是好事,他怎么这般扫兴呢,似乎有些不舍。
“施主,我、我有些想念白耳,施主下回来能带它来吗?”
“好啊。”
先前郁一佛是初次来大兰若寺居住,怕有所不便,就先没有带上白耳,也和觉桐解释过原因,一月不见,她也有些想白耳,没想到觉桐也想它了。
“下回我便带白耳来。”
觉桐看着她,闷闷的感觉便散了些,最后带些窘迫地道:“我,我先前不知施主的生辰,忘了准备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