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这个现在看上去特别乖的姑娘开口,慢悠悠的说:“哥,你知道吗?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落叶归根’。”
在非洲的夜晚,在茫茫沙漠里,她看着天边的月亮,苍凉萧肃间,一种萧索的情愫忽然卷席了她的心脏。
“一开始我不太明白这种情怀,后来我懂了。”
“在我懂了的那一刻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快死了,我一定要回去……一定。”
这么多年,她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开过枪也中过枪,杀过也救过人。
安东尼叔叔对她很好,凯瑟琳阿姨也对她很好,但那里不是她的家。
那个与日.本隔海相望的国度才是。
等她回家之后……她想见见妈妈——扫个墓什么的。
毕竟,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家了。
席拉轻轻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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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贝尔摩德之后,琴酒抬眸看向波本。
自打赤井秀一离开,等风头过去后,他就把波本丢出去‘自立门户’了。真要说起了,两人见面的次数不过寥寥。
所以说……波本到底是为什么过来找他?
好在安室透也是个爽快人,干脆利落的道明了来意:“你曾经跟我答应我,会告诉我关于苏格兰死亡的内情。”
金发青年看着他,紫灰色的眼眸里满是执拗。
“现在,这句话还有效吗?”
琴酒与他对视三秒。
“你发现了什么?”
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