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
“说起来——”席拉慢条斯理,悠悠扬扬的说,她的嗓子清甜,饶是这样一波三折的调子,都能演绎着不令人反感:“你的头发,还真是‘顽强’啊。”
小谢对此也是十分无奈:“……我也很绝望啊!”
这一句话中隐含的崩溃,看起来是实打实的。
席拉噗嗤一笑,忍不住上手揉了揉后辈的黑发,一本正经的劝诫道:“等完事后去做一个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吧。”
小谢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看上去十分懵逼,实则宛如卖萌:“哈?”
席拉轻笑一声,推开小谢的脑袋——其实平心而论,手感还不错:“剪发呀笨蛋!”
“对了,在此之前,别忘了坚持三个月啊!”
虽然小谢再三表示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饿死、从这里跳下去,我都不会把头发染回去的!
然后嘛——
你知道的,人类的本质是什么。
咳咳。
所谓做戏做全套,小谢最终还是委委屈屈的去继续他的打工生涯,不得不说,这或许也是某种程度上的‘一物降一物’了。
波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也是一个相当敏锐的人,几乎是在他得知芝华士的消息之后,第二天就申请了一个外调任务,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某些事情还是见仁见智的,至少这一出在某些人看来,颇有些试图逃跑的感觉——自然,朗姆并没有批准。
贝尔摩德还是有点靠谱的,秉承着看好戏的出发点,金发美人稍稍提醒了波本一两句。
不过后续就有点令人惊讶了,在之后的几天里,她居然还是为波本提供了不少帮助。虽然行动挺隐蔽的,不过还是瞒不住最近一直关注两瓶假酒的GIN。
如果是以前的琴酒,这种事情当然是放任自流,毕竟与他无关,他素来不喜欢多管闲事。
事实上,他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勤勤恳恳矜矜业业的为组织工作就算了,别人又不给他发工资!
反正只要不是叛徒,他还真就懒得管。
现在就算是叛徒,他也不想管了。
不过这一次注意到这点之后,琴酒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盯着贝尔摩德看了好一会。
金发女人露出带有少许暧昧暗示的笑,她看上去像一朵又香又美还带着刺的红玫瑰,实际上则是一朵开的娇媚的野罂粟,不过无论是哪种花,都非常吸引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