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青年幽幽抬眸,语气隐含危险:“你想说什么?”
赤井秀一没有回答。
他只是在看他。
像是打量,像是好奇……又或者只是简简单单的看他。
琴酒分辨不出,索性也懒得分辨。
良久,黑发青年略略垂下眸子:“没什么……就像我之前说的,只是好奇而已。”
琴酒忽然产生了一种讥讽的情绪。
这种情绪从心脏处蔓延,肆意生长于他的血管,渐渐盘根在他的五脏六腑,有一种近乎于尖锐的疼痛后知后觉的泛起——
他想要大笑,又想要呕吐。
你很了解我吗?
你很在意我吗?
你就那么确定这不是我的字迹?
你有凭什么觉得“好奇”?!
无数句尖刻的质问卡在喉咙里,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而最终,他只是讥讽一般的开口,目光冷得吓人。
“我还没有懦弱到这份上。”
他说。
喑哑的声音飘荡于空旷的客厅的同时,他也清清楚楚的看见赤井秀一眼中闪现出的疑惑。
他没有解释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
他只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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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我还有一点疑虑——你是不是因为太懦弱了,才这样以炫耀自己的痛苦来作为自己的骄傲?(1)
我还没有懦弱到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