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1969
没有姓名,没有墓志铭,只有这一串数字。
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估计会一头雾水,但是在隐隐确认了少女身份的琴酒看来,却是清楚明了。
就像博士生做一道最普通的大学微积分一样。
短短的生卒年,不过是验证了他的猜测罢了。
“Silver Bonny。”他缓慢的念出这个代号,眸色莫名。
上个世纪引来腥风血雨的女性此刻静静地躺在花瓣中,沉睡的样子看上去如此的无辜,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
仿佛她生前不曾令数个家族灰飞烟灭,死后也不曾引来偏执者一场由鲜血凝成的手办游戏。
——不过说句实话,身前的种种成王败寇也能跟她扯得上干系,不过死后的一切……估计她也不一定能料到。
然而琴酒关心的不是这个。
他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曾经被他忽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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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这么说,每个人书写的习惯都不一样,比如有些人会喜欢在第一个字上加重笔迹,有些人收尾的时候喜欢打个圈之类的。”贝尔摩德漫不经心的开口,美艳的眉眼都透着几分无聊:“说起来英文的书写习惯就更不同了,我记得有人在速记的时候为了节省修改的时间,还特意做一些标记,比如将重点圈出来,比如写错的字母刻意用不同的大小写用于区分啦……之类的。”
命案时,宴会中,灯光下,苦艾酒穿着华美的礼裙,穷极无聊时的随口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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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英文的书写习惯就更不同了,我记得有人在速记的时候为了节省修改的时间,还特意做一些标记,比如将重点圈出来,比如写错的字母刻意用不同的大小写用于区分啦……之类的。”
琴酒的眸色转暗。
少女清亮的嗓音似乎再次回荡于她耳畔,带着一点点的娇俏,还有少许的抱怨。
“真的不能怪我啦……我又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教授讲得太快了……我记错的东西实在来不及改了,所以只能这么写了。”白鸟绿子的声音蔫蔫的,仿佛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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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张清晰的、人为书写、手工涂成的卡片。
——两个单词:LIVER,LADY,三个印刷的字母:R,B,N,还有两个手画的I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