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安室透妥协,琴酒也不打算玩的太过分,打开厚蛋烧的盒子夹了一块。
酱汁的浓厚香甜口感与鸡蛋本身的味道交织与味蕾,软嫩香浓,口感极佳。
这家的厚蛋烧……
还没等琴酒在心中评价一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向正吃着三文鱼寿司的安室透问:“这份厚蛋烧不会也是你做的吧?”
“???”安室透露出了迷茫的神情,转眼间又消散了:“不是啊,怎么了?”
琴酒摇了摇头并不作答,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在心中评价:
这家的厚蛋烧做的倒是不错。
对于这种行径,安室透实在一无所知,他又喝了一口芬达,抬眸看向正在一口厚蛋烧一口豚骨拉面的某人,发起疑问:“你这罐啤酒不喝吗?”
琴酒绿色的眼眸滑过啤酒罐的罐身一眼,口吻漫不经心:“不喝啊。”
还没等安室透说什么,银发青年就接口继续道:“过期了。”
一句‘你不喝给我吧。’硬生生的噎在喉咙里,安室透努力把它咽下去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这罐芬达不会也是?”
琴酒凉凉的目光这一次滑过芬达的罐身,口吻仍旧漫不经心:“不知道。”
他恶劣一笑:“反正我没喝。”
我喝了呀!
安室透在心里发出怒吼,心说果然不该相信琴酒,与其同时手腕一转,目光与罐身找寻芬达的保质日期。
琴酒眨了下眼睛,又加了一筷子厚蛋烧。
心里算了算日期,眼见这罐芬达还是安全的,安室透松了一口气,再次抬起胳膊喝了一口芬达压压惊。
确认自己没误喝过期饮品之后,波本骤然松了口气,也有心情开口调侃:“你究竟放了多长时间啊。”
居然硬生生的把啤酒放过期了。
“不记得了。”对于这件事情,琴酒很是坦诚——他的安全屋不少,应急储备倒是能存放很长时间,其他食物什么的存放时间都不太记得。
不了解实情,安室透无奈的摇了摇头,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看着被他遗忘在一边的三文鱼寿司,联想到琴酒之前的行径,冷不丁表示:“你把寿司给我不会是因为觉得它太腻吧?”
猜对了。
琴酒咽下口中的金针菇,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安室透。
疑惑地目光在琴酒身上打着转,到底没有真凭实据,也无法确认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悻悻低头,将最后一块寿司放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