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理由都是现成的。
先前贝尔摩德的试探,与苏格兰的交往,朗姆接手苏格兰叛逃的态度,马里布朗姆系的代号……一桩桩一件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太巧合了。
他甚至嘲讽般的想:对他手下人的试探都恰好发生在他出国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不是他提前回来,会发生什么?
领地被侵入的恼怒与被愚弄的羞愤一齐卷上大脑,以至于银发青年下意识的忽视了其中的不对劲。
他怎么敢?
奈奈不够聪明、不够有天赋、有时候简直天真到奇葩,以至于琴酒都时常对她感到恨铁不成钢——但是即使这样,他都没有这么打她!
马里布怎么敢?
朗姆怎么敢?!
“我能帮你作证……”马里布在内心飞快的分析着眼前的情形,他不想掺和进组织高层的斗争,不过此刻为了保命也别无他法:“私自杀组织高层成员……哪怕是朗姆……”
“杀组织高层成员?”琴酒打断了他的话,垂下眼睑。
“对……我……我可以说,我是被朗姆派过来杀你的……”马里布匆忙想着能被琴酒接受的说辞,试图用利益蛊惑他:“我能帮你作证。”
“你是说,伪证?”琴酒抬眸,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口不择言的家伙:“你觉得朗姆会放过你?”
“但你不会让我死……不是吗?”马里布定定看着眼前的银发青年,喘着粗气:“朗姆的权力……太大了——”
“有点意思。”琴酒不咸不淡的评价,他忽然对朗姆看人的本事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幸灾乐祸?
“对了……”不等对方接着劝说,琴酒漫不经心的开口,绿色的瞳孔中翻滚着无人看见的愤怒:“作为对这个计划的回应——”
还没等马里布欣喜于自己逃过一劫,只听见“呲——”的一声——
他后知后觉的感到大脑缓慢传递过来的剧烈疼痛,无声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却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死死盯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
缓慢的将反手猛然捅入马里布太阳穴的钢笔一点点拔出来,充满恶意的捣弄以加深他死亡的痛苦,琴酒不动声色的看着拔除的钢笔上沾染的白红交织的杂质。
“我会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