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觉得,几分钟前在琴酒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同意他“跟我比一场吧”建议——或者说是威胁——的自己,真的很傻。
看来,实力差距——至少在格斗方面——还是相当明显啊……
心头涌上一阵阵的不甘,不过年轻的公安虽然自信且骄傲,却不是输不起的人。
他承认自己的失败,却不会甘于如此。
嘛……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不过——
琴酒这家伙说话不算话!
这TM的哪里是一场了?好几场了吧?!
被连续摔了好几次的安室透感觉背部的疼痛一阵阵的传来,几场下来,他的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豆大的汗水沾湿了他的金发,衣服已经湿了大半,挺拔的鼻尖也湛出点点的汗珠。
他疲惫的被琴酒禁锢在地上。
银发青年左手掐着他的脖颈,因为胜负已分,倒也没有公报私仇的用力。他的右臂横在安室的腰间抵住他的动作,小臂的皮肤能感受到金发青年腰际的体温。
——以及劲瘦结实的腹肌。
琴酒的右腿抵在安室的身侧,随时可以改变姿势,或攻击或钳制。
左腿跨过安室的腿部,虚横在其上,拘系着他的动作。
所以说,对于安室来说,他根本不用考虑挣脱,这个姿势实在是太不利了。
如果在这个姿势下他都能挣脱反击——也不会被半掐着脖子按在地上了。
虽然躺在地上省力气,但这个姿势……有点不妙啊。
安室心里默念。
各种意义上的不妙。
战斗上的颓势已经很清楚,然而在这个姿势下,因为要有效羁系安室的动作,琴酒和他的距离……其实很近。
近到琴酒可以听见安室因为体力消耗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呼吸。
虽然几次都是琴酒赢了,但安室的实力也很是不错,多年的历练让他赢得不算艰难,却也很不轻松,此刻呼吸也有些乱,汗水也浸湿了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