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
多年的相处里，李妈很相信殷青玄的人品。
李妈把一件灰色背心递给殷芒。
“我瞧着，今天天气好，就想把少爷的房间收拾一下。”
所以，她就趁着殷青玄带殷挚出门的时候，进了殷挚房间，想仔细地拾掇拾掇。
“你看看。”
李妈声音有点儿颤抖：“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衣服上都是血。”
灰色的夏天背心上，沾满了斑驳的血印子。
殷芒一眼就能瞧出来，这衣服是穿在身上的时候，被血浸染出来的。
她精致的侧脸有些冷，将整件衣服抖开。
衣服上的血渍，大多都印在背后。
一道一道的，触目惊心。
李妈忧心忡忡的猜测：“小姐，这件衣服上的血……该不会是少爷受伤流的吧？”
“少爷在疗养院里跟人家打架了？”
他们少爷性情温和，平日里都很乖。
事实上，殷挚除了在殷芒面前很多话，很活跃之外。
在旁人面前就是个孤僻话少的冷淡孩子。
甚至跟李妈，都很少说话。
“只找到这一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