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灭闪烁。
她抬头，开口。
“芸芸众生，煌煌万古。”
少女开口。
红唇间吐出的话语，却没人能听懂。
那仿佛是万载之前才流传的远古语言。
蕴含着玄妙浩大的力量。
每一个字，重若千钧。
每个音节，都艰涩复杂。
殷芒的语速非常慢，慢到每个人都能听清楚她的音节转换。
嬴暮之琉璃般的眸底映出些许异样的神采。
他跟着念诵。
温润的声线带着点生涩艰难。
却无比准确地咬住了音节。
说出同殷芒完全一样的契约咒文。
两人一个说一个学。
整整十分钟，才念完短短二十四字的契约。
殷芒右手指尖陡然点出，落在嬴暮之的眉心。
她狭长的眼尾掠过凌厉，左手蓦地抬起，仿佛在抓取什么东西一般，攥紧成拳。
“给我封！”
嬴暮之只觉得体内的魔血仿佛被绳索绑住一样。
开始在他体内分离，慢慢的凝聚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