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她在华夏是杀手，但却不知道她之前经历过什么。
凌昭雪靠在他的怀里，或许是太累了，直接躺在他怀中睡着了。
白夜晨看着她的睡颜，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将人放在床上后，转身离开了。
梦中，不……
是进入了心境。
还是凌月的心境。
她看着凌月的历届主人被杀死，一次次回到了忘川。
心中莫名心疼起这个丫头来了。
这次，她蹲在三生石边上，双手抱膝，神情有些委屈的蹲在地上。
凌昭雪见状，正想上前把这个小女孩抱起来的时候……
“小丫头，你又来了。”
忽的听见了一阵很熟悉的声音。
回头便看见一位身着暗紫色狐裘，里面则是一件暗红色长袍，头发很随意的绑着的男子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而他这张脸，凌昭雪却十分的熟悉。
流觞？
哦不对……应该是司空鎏琛吧？
凌昭雪眨了眨眸，看着他穿过自己走到了凌月的身边，抬手很关切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凌月抬眸看了一眼司空鎏琛，撅着嘴巴，带着一丝哭腔的说道“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我不过是想找一个主人而已……”
司空鎏琛闻言，眸子中划过了一抹温柔之意。
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极其温和的说道“世间险恶，人心难测，你会碰到属于你的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