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倪非常配合,起身去后面的沙发上坐,从书包里摸出游戏机在玩。
回眸,骆逸南绷着脸,态度有几分生硬:“长能耐了啊。”
倪荫挑挑眉梢,如实申诉:“我现在是病人。”
他抿抿唇,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僵硬的笑:“擅自决定留下来做人质,你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倪荫面不改色:“哎呀,我头疼。”
骆逸南深呼吸,继续说:“这次,是你侥幸。可这不代表,你每次都会有这样的运气!”
倪荫别开脸:“头疼。”
“你想过倪倪吗?想过我吗?”
“疼——”
骆逸南咬咬牙,被这女人气死了。
他过了几秒没说话,倪荫又回头看他,“张麒麟怎么样了?”
“死了。”
“是沈月?”
他点头。
骆逸南又说:“那个冷冻库的位置,是郎询通知警方的。”
倪荫更诧异了。
恍惚间,她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去看他,他眼中是同样的情绪。
随即,了然。
倪荫失笑,缓缓道:“好一个郎询!我说呢,怎么千方百计地把人送我这里,当真不怕我这棵树招来大风啊!”
骆逸南说:“沈月的司法精神病学鉴定出来了。”
倪荫接道:“无刑事责任能力?”
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