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着下去研究,骆逸南盯着她想说什么,一抬头就看到阿原和牙签像两个门神似的杵在那,所有的话又咽了下去,皱眉看他们,呶呶下巴:“你的人?”
倪荫反应过来:“啊,新收的两弟弟。”
阿原有点别扭,牙签却昂起头。
骆逸南静静看了她几秒,倏尔笑出声。
她好像没什么事了,他先前所有的戾气也都跟着释放了似的。
很快,老方进来,“骆队!大收获啊!”他兴奋道:“没想到这孙子干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
倪荫好笑,“老方,你这态度得端正啊!”
不是应该深恶痛绝吗?
“对对对!”老方的表情瞬间切齿痛恨,“简直惨绝人寰!天理不容!”
倪荫微笑:“诶,这才对!”
骆逸南站了起来,“我要去忙了,你”
倪荫很配合道:“你忙你的,我这就回去。”
他点点头,又不放心说:“到家后打我电话,用你家座机打。”
倪荫扯扯嘴角,“用得着这样吗?”
他抬手,顺势抚抚她的发,“你信任度不高,这是必要手段。”
他刚要走,阿原急得叫住他,略为尴尬地问:“那个我大哥,就是询哥”
老方接口:“他不会有什么问题,配合我们调查清楚后就可以离开了。”
阿原和牙签这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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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荫回家先泡了个热水澡,直到全身泡得皮肤发红,这才懒洋洋地出来。
虽说贞操在她眼里,不过是束缚女性的精神枷锁,可不代表她就愿意任意挥霍!尤其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受人逼迫
想想她都要撕了张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