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在得知她已经结婚后,所有的不甘都不存在了,只希望她能幸福。”
倪荫继续逼问:“如果她并不幸福呢?当初结婚,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她不想一错再错了,想要重新找回自己的幸福?”
最后,她冷静道:“她并没有错。谁不是利己主义呢?”
骆逸南将眉拢得更紧,盯着她:“我也应该是?”
倪荫耸肩,微笑:“一切合理的利己化,都值得被谅解。”
他点头,倏尔拉过她,让她老实待在自己怀里,“那就好。”
倪荫一怔,昂头看他:“骆队长,这套下得可够深了啊!”
他笑了笑:“对你不深点不行。”
“所以,下定决心斩断所有的藕断丝连?”
“压根就没连过。”
倪荫突然觉得好笑,问他:“谁心里还没一段残缺又美得让人心碎的初恋啊,刚才不是也有遗憾嘛,就没想过弥补些什么?”
骆逸南低眸看她,显然,注意的是问题的前半句。
“所以,这段残缺又美得让人心碎的初恋,你也有?”
倪荫很干脆:“我没那么感性。”
至少……那件事不算。
骆逸南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他:“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这些,不想以后有误会。”
“有件事,我也该告诉你。”倪荫的手指绕着他的衬衫第二颗纽扣打转,“余蓁曾经是我的委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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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队,有人找。”
骆逸南从办公室出来,门口是位西装笔挺的男士。
“骆队长?”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