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 沈欧亚的脸色顿时不太好看, 额头上居然现出了细密的汗珠。
“韩玉静是她本名吗?”夷寻应追问道。
夷先有些迟疑:“……应该是吧。我们平时不是喊她韩玉静就是喊她玉静, 她也没有说过自己还有其他名字。”
“如果。”沈欧亚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地说:“如果那女人是和青族人,而且不能结婚的话,很有可能本名是叫‘玉静’。”
夷寻应眉心紧紧拧了起来:“嗯,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难办了。”
难怪韩玉静让夷先有事找沈欧亚。
她在和青族身份颇高,一定听说过沈家二少是道家传人。和青族那边有点什么事情,寻常人是半点忙都帮不上的。
林琅听得一头雾水:“姓玉的是很少见。不过也不用这样担心吧?”
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好似说错了话。
因为那两个人忽然扭头看向了她,神色复杂得好像有千言万语要和她说。
“今天恐怕不行了,外面在下雪。”夷寻应说:“什么时候雪停我们立刻飞去西北。”
“我们?”林琅问。
“对。你,我,还有他。”夷寻应指了指沈欧亚,又和夷先说:“你别慌。你去了也没用,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夷先知道目前来说只能这样了,重重地叹口气后,终是点头应了下来。
这雪也是奇特。
这一天下得纷纷扬扬,好似鹅毛。到了晚上,突然停了下来。第二天直接晴空万里,太阳大得很,好似前面那日的大雪是大家幻想出来的假象。
幸好还有机票,林琅和夷寻应索性买了鱼沈欧亚同个航班去西北。
因为头等舱没有位置了,夷寻应和林琅也是抢到的别人看天气不好退的经济舱机票,所以两人的位置紧紧挨着。
落座后,夷寻应就摸到了林琅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紧紧攥住,半点也不松开。
林琅正想问他怎么了,他却主动地开了口。
“昨天你曾经问过我们,为什么姓玉的话就比较难办,对吧?”夷寻应望着窗外白云,轻声道。
“是啊。”林琅应声。这两个人昨天很奇特地没有回答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夷寻应喃喃道:“你不觉得这个姓很耳熟吗?”
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