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却没有多少人真正领教过被舌头根子压到窒息的感觉。此刻的二宫,显然就有了这样的感觉。
众人见二宫不再辩解,便更加倾向于老巫医说的才是真相。完全没有人去考虑,老巫医所说的话,虽然听上去有道理,却完全只是停留咋在了推理的层面上。
支持老巫医的结论正确的,只是老巫医自己引导到逻辑。以及,二宫暂时还无法辩驳老巫医逻辑的表现。
实际上,唯一能支持老巫医的观点的论据,只是二宫的父亲二健,曾经试图杀死老巫医。
偏偏,老巫医还并没有死,仍旧硬硬朗朗地站在这里,正在就二宫的身份侃侃而谈。
“你们……”二宫的表情有些苦涩,似乎对接下来的话有些欲言又止,“这是不愿意相信我么?”
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化作了一句毫无杀伤力的反问。
没有人在意这样的一句反问,在大多数人看来,这只是二宫在穷途末路之时,最后的挣扎。
二宫的表现,在肇裕薪严重看来,也有着十足的的困兽之斗的感觉。
但是,肇裕薪并没有急于参与进这一切之中。他始终抱定理智,冷眼旁观着NPC之间的爱恨情仇。
只要没人指责他或者高楼残照是卧底,这些NPC是不是被冤枉了,又关他什么事情呢?
可是,身为当事者的二宫,显然不能这般轻松与平静。
“好……很好……”,二宫大口的喘着粗气,“既然,你们不愿意相信我,我只有一死以自证清白了!”
说着,二宫悲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
那是他之前偷生的证明,更是他此刻被人诟病的污点。
也许,之前的偷生就是一个错误吧!
二宫这般想着,左手的斧头掉转攻击方向,直接就割到了他的咽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