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悔任由淮忆紧扣着她的腰身,良久之后才赌气似的说道,“我困了。”
“在这里睡,”淮忆的语气也不由得软了下来,“你有什么想问的,本王都告诉你,嗯?”
姜不悔钻进被窝,翻过身后就不再言语。
淮忆看着姜不悔和他怄气的模样,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这些天本王都在绣坊,为的就是这个。”淮忆从衣袖里拿出绣了一半的荷包。
姜不悔今晚原本是不打算理会淮忆的,但是听见他略带落寞的声音,终究还是不忍心。
“这是……”姜不悔看着淮忆手里的荷包,一时语塞。
荷包还没有绣完,但是依稀可见鸳鸯戏水的样式。
比起姜不悔之前马马虎虎绣的荷包,淮忆手中的这个荷包不知道要精致多少倍。
“本来是想等新婚之夜给你的。”淮忆把荷包递到姜不悔的面前,耳根微微泛红。
淮忆对针线活可谓一窍不通。
从前他只用银针杀人,这还是头一次用它绣花。
姜不悔伸手接过淮忆手中的荷包,指尖轻轻划过上面的纹饰,良久后才软声道,“对不起……”
或许是对婚事本能的紧张和不安,导致姜不悔的情绪每每都在崩溃的边缘。
看到这绣了将近一半的荷包,姜不悔忽然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
“都说了本王认错,是本王不该骗你不该瞒着你。”淮忆上前一步把小家伙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
见姜不悔还是一脸自责,淮忆又道,“你刚刚说有事要和本王商量,那本王明日便哪儿都去,只在王府陪你,嗯?”
“七皇叔,我……”姜不悔抬眼看向淮忆,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