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眯起了眼睛，盯着方天，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嗤！”
方天不在犹豫，手上长刀狠狠向前斩落。
“当！！”
一声沉闷的敲击声，廖凡脖颈上被长刀划出一道白色的印痕。
廖凡毫发无伤，反而是方天手臂被震的微微有些发麻。
这一刀如同挥砍在坚硬的铁块上一般，根本没有办法破开廖凡的防御。
廖凡向后推开几步，眉头紧锁，看着方天，表情变得极为凝重，眼睛里露出了严肃的神情。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方天嘴角带着一抹嘲弄，“你还真是一个大善人，明明可以扔下我自己跑路，偏偏要带着我这个累赘一起，我不认为我们之间的信任达到这种程度。”
廖凡微微的错愕了一下，“只是这一点？”
“不，当然不止这一点，你的射术也很有问题。”方天凝视着廖凡，眯着眼睛说道，“我第一次看到廖凡的时候，他的射术很好。”
“哦？你是说我的射术比不上它的吗？”
“不，不一样，今天白天在峡谷内我看到你的射术和第一次见你时候完全不同，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躲在一旁，气息完全没有泄露，只有在箭支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你的存在，但是早今天早晨的时候不一样，你射箭的时候放出了精神波动。”
廖凡颔首思索着，“我听不太懂，这有什么分别？”
“区别很大，虽然都能精确的命中目标，但真正的廖凡是凭借着肌肉记忆和目力瞄准射箭，而你，则是使用精神能力控制箭支。”
方天早就发现了廖凡身上的异样，只是之前都没有提及，他清楚的知道，能够使用感知做到这一点的人，其本身的实力或许已经逼近城主级别的玩家，想要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战胜他很难。
“好吧，我承认，你说对了。”廖凡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那么接下来换我问你了，你觉得我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