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揉着煤球的脑袋:“事实上,我不太喜欢这种带着翻译腔的说话方式……”
煤球答:“不妨随性为之,随心所欲。”
叶北想了想,决定直入主题。
“我在找【不祥之物】,煤老哥,你有头绪吗?”
煤球本来被叶北一只撸猫圣手揉得舒舒服服,听见【不祥之物】时,眼神变得极为凶悍,炸了毛,往后退开几步。
闺女扯了扯叶北的后领。
“爹啊,你怎么说话的?上来就骂人家灾星……”
叶北:“我没有呀……”
嬛婍没好气地问:“还说没有?”
叶北摊手:“本来就没有……任务说明上写着呐……我也没说它灾星呀……”
嬛婍指小黑猫:“你看把人家委屈得……”
叶北无奈辩解道:“我真没有……”
再看煤球的样子——
——这小黑猫颓着身子,左右张望,要在花圃里找一条出路,好比陷入了迷宫中的幼兽,迷惘且悲伤。
嬛婍捂着嘴偷乐,每一声宛如叫鸡打鸣的笑声,都叫【幸灾乐祸】。
阿嬛可没什么同情心,能在道德层面上指责叶北让她身心舒爽。
叶北则是上去拍了拍煤球的肩。
“来,煤老哥,我也不说什么不祥……”
“不不不不不……不……”煤球看开了,恢复了点儿精神头,它打开叶北的手,慢慢爬上椅子,“我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什么灾星,不祥之物,随它去吧!又没有九条尾巴,我只活一次!”
叶北跟了上去,坐在煤球对面。
毕竟,工作还得继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