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被羊头族长掳走,并有了那么一夜的时候。
他就应该死掉,不能存活。
可是那时,幽幽还没有找到,他要继续活。
活着的代价,就是一次次的被带到羊头族长的石屋。
他好累,不想再带着虚伪的面具。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忍受着雄性们的白眼。
他不是不在意,只是假装不在意。
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就让这溪水洗涤他的身躯和灵魂。
冷清泉割腕的动作被背部挡住,蹲在树上的艾博并没有看到。
手腕垂放在溪水中,丝丝缕缕的鲜血随着溪水流淌。
伤口割得并不深,他在接受血液流失的痛苦。
这是他该接受的惩罚,让疼痛代替他的罪孽。
艾博蹲在树上半天,并没有见到冷清泉有其他的动作。
他有些狐疑,难道是睡着了吗?
又等了大约五分钟,艾博从树上跳了下去。
他缓步走向小溪边,甚至加重了步伐和身上的气息。
以冷清泉的听力和嗅觉,是绝对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还没有动静?距离冷清泉还有十步,艾博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