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遵化的事情,你基本全程参与其中,所以对事情应该很了解吧?”
柳辰没说话,静等观月秀美继续说下去。
“原本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但现在看,还是出了纰漏。”
这是大事儿,柳辰态度认真了起来。
“我想让你帮我分析下,纰漏到底出在哪里。”
“有什么痕迹吗?”
“我不清楚,也不能去关注。”
“明白。”柳辰点了下头,问道:“你有什么怀疑的地方吗?”
“有,但人的思维是有盲区的。所以,才想从你的角度和思路上重新找一遍。”
柳辰靠在靠背上认真思索了几秒,开口说:“把我们两个人的讯息融汇,应该就可以大概还原事件的立体经过。
我们这样,按照时间线交叉罗列。边复盘,边寻找可能有纰漏的地方。”
“可以!”观月秀美理解了柳辰想法,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是在腊月初九…不,是初十那天,从冯大姐嘴里知道了病毒的事情,你先把之前的讯息补全。”
“好。我是在一月二十二日,也就是腊八那天,接到任务,并动身赶往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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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森急三火四的冲进了,喷着酒气讲出了他打探到的最新情况。
袭击王广源的策划者找到了,就是上次在卢森家碰到的那三个北方客。
三人中年纪最大的是兴安木帮大柜的二儿子张朝阳,三十来岁显得和王广源很不对付的那个叫葛飞,是兴安木棒现任炮头。
年纪最小是叫张墨,是张朝阳的侄子,也是兴安木帮大柜一支的长子长孙。
兴安木帮在多年以前,算是东三省木帮的总坛。但现下的木帮好比东汉末年,各地区的山头,关起门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而且因为生意相同,相邻的地方为了抢市场,总是征伐不断。
而兴安木帮,现下也只是占了个总坛的名分,别家给脸,见了面会说上两句场面话。
不给面子,谁认识他们是老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