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楼的卢大署长就又转了下来,一脸兴致盎然的问王广源:“哎,是不是他们,是不是他们?”
“哼!”王广源打鼻孔里轻哼了一声。
“啧~”卢森一板脸,不满的说:“你啊,好面儿这毛病真是要命。反正都撕破脸了,刚才就应该借机发飙,好好整治他们一回!”
“算啦!”王广源有些无奈的说:“三个省的木帮都在叨咕我以下犯上,还有什么得势后眼高于顶的…就别给他们添话作料了。”
“臭毛病!”卢森用手指头点了点王广源,转头对柳辰说:“老弟,你快说说他吧!”
柳辰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大概也能猜出,肯定跟木帮各省的小山头儿争权夺利有关。
便说:“我还不知道啥事儿,不过我二叔整天的教我,如果是没有会缓儿的死敌,一旦有了机会,就必须彻底按死,妇人之仁最后只能反受其害。”
“你听听,你听听!”卢森一下得到了理论支撑,指着王广源说:“我跟你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得得得。”王广源不耐烦的扬了下下巴,对卢森说:“你先别磨叨我了,先把咱老弟的事儿给办了。”
“啥事儿啊,说呗!”卢森不再墨迹王广源,转头问柳辰。
往关里发封商务电报,对卢森来说根本不算事儿,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一通电话,让司机把车送来后,三人把鹿弄上车,直奔小南门。
给梅花鹿放血是个技术活儿,三人又到了上回定席面的那家酒楼。伙计把出来牵鹿时,卢森和王广源两个非要跟去看热闹。
柳辰现在的行事作风,完全是倒霉的世道和柳二芒合伙儿给逼出来的,他骨子里其实是个非常容易心软的人。
吃鹿肉行,但眼瞅着杀鹿确实不去眼,所以就没跟着进去。
给两头鹿放血,还得剥皮拾掇鹿肉,肯定需要些时间。
柳辰车里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降下车窗点了根烟。
春天上午时的风不算大,头顶的太阳倒是挺足。柳辰刚靠在椅背上,半闭着眼抽了两口烟,随着一阵微风过,瞬间又坐了起来。
同时,眼睛朝着风吹来的方向搜索起来。
他在刚刚的一瞬间,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很特别的香味儿……
天气不错,街上行人不少。
柳辰照着“车”和“女人”两个模糊的点,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搜索了一阵,却丝毫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