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e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泰勒问道。
当看待一个人的角度发生变化,许多事情都不同了。
以前,泰勒在楚蒙的眼中只是白已冬的朋友。
现在,她从泰勒的眼中看到了着急和担忧,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她不需要不远千里来这看望,也不需要表现得这么担心,她看起来快要急坏了。
“他很好,只是还在昏迷,医生说他可能还需要一个晚上才能醒来。”楚蒙还没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
泰勒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急忙说出早早准备好的借口,“真是没想到,比赛刚开始还好好的,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希望bye尽快好起来。”
“前几天你们还在阿波利斯,怎么……”楚蒙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泰勒说:“是的,我昨天刚好接了一个通告,所以来到了俄城。”
“坐吧。”楚蒙脑子很乱,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泰勒,更不知如何面对白已冬。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平静的房间内有一点尴尬。
本德尔偶尔会发出声音,但很快就被泰勒温柔的叫停了。
总决赛第一场,当天晚上,白已冬的意识复苏了。
他一睁眼,看到了楚蒙还有泰勒,他以为还在做梦。
“我真的醒了吗?”
楚蒙有千言万语,此刻只化为了一句,“不要动,我叫医生。”
白已冬苏醒的消息鼓舞了他的队友,可实力上的差距仍然存在。
没有白已冬,森林狼的攻防体系塌了一半。
没有瓦沙贝克,森林狼的外围防守沦为清晨的马路,詹姆斯和韦德想进就进。
不算其他无法用数据体现的影响力,白已冬和瓦沙贝克加起来场均可以得到39分15篮板10助攻。
要和热火抗衡,森林狼首先要弥补他们留出来的空白。
“森林狼把斯潘诺里斯和比斯利放进了首发名单,彻底放弃防守,一心与热火拼进攻。”
远在医院的白已冬,正在测试他的智商有没有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