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女郎也不记得了。
“怎么样?”白已冬看向奥洛沃坎迪。
奥洛沃坎迪无助地摇头,他连个舞伴都没遇到。
倒是罗德曼,接二连三地和身边的女郎调情。
白已冬一脚揣在他的屁股上:“如果你害的我赶不上婚礼,我就把你的头发拔光当鸡毛掸子!”
“那我的头发可能不够柔顺丝滑,因为我不怎么洗。”罗德曼大笑。
白已冬真是有气发不出,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孽才能遇见这等奇葩?他到底知道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一个活生生的人失踪了,他的婚礼将在下午举行。他们现在毫无头绪,还携带着一包足以让他们在警察局待上几天几夜的海洛因。
“你到底有没有头绪?”白已冬快气爆了。
罗德曼挠挠头发,沉吟许久,白已冬气得又想踢他。
看见白已冬按捺不住自己的脚,罗德曼立即说:“住脚!听我说,我突然想起了一点,昨晚...我们喝了许多酒,然后维恩不是说要拿点东西让我们助兴的东西吗?”
“对,喝完那个我们就神志不清了,我的记忆就是在那里中断的。”奥洛沃坎迪想起来了。
白已冬说:“那又怎么样?现在维恩不见了!我们还拿着一包来路不明的海洛因!”
“冷静!听我说!”罗德曼说:“我约莫还有点印象,昨晚...我们在一个酒吧...有枪声....”
“你等等!”白已冬打断他,
“枪声?”
“还有枪声?我们参与枪战了?酷啊!”奥洛沃坎迪振奋道。
“酷你个奥尔良烤翅啊!有什么酷的?你想死吗?”白已冬很不满意他这副对待事情的态度。
罗德曼跺脚道:“都怪你们,我差点就想起来那家酒吧叫什么了。”
白已冬吼道:“接着想!你既然有印象,那就一定能想起来,给我想!”
“你太粗暴了,bye,不如我们出去买瓶水,边走边想。”罗德曼提议。
白已冬确实需要一瓶低温度的水冷静一下,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火气。
几人走出统治者俱乐部,就在街边的自助机上买水。
罗德曼打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大口:“爽啊!”
“还没喝够吗?”白已冬现在看到酒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