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
这个可是急缺的东西，主要有机会得到，就一定不要放过。
再小的蚊子腿，他都是肉。
“这个…算了，还是跟你说说吧。其实就算我说你，估计你都不信。”营业小哥看了一眼店里的顾客，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大哥，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那种东西？”
“什么东西？”李天真反问道。
“就是脏东西…”营业小哥的声音不大，许是害怕让顾客听到，对店里造成不好的影响。
“你说说看，其实这个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李天真打了一个哈哈。
“是这样的。我们店里最近几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会受到一些冥钞。对，就是死人用的冥钞。很怪。我们这些做营业员的，都是很心细的，每一次收到钱，都会反复的看好几遍，确认一下。”营业小哥此时的脸上都是惊恐的神色，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我可以发誓，我们收到的人，都是rmb，可…过不了多久，这些钱，就都会变成冥钞。你看看，这收银箱里的这几张，就是这个情况。”
“先前我收上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是rmb，可没过多久，再打开一看，就变成了冥钞。”
“大哥，你说会不会是有什么脏东西，在我们店里作祟？”
“要不…这些钱，怎么会都变成冥钞？”
“还有，这些冥钞的上面，都有血迹，很腥很臭，是人血…我们店都不敢去报案，害怕到时候点会被封了。”
人血？
死人钱？
莫名其妙的出现？
有点意思。
其实李天真在看见冥钞以后，就四处的打量了一下这个不大的小店，说实在的真的没有看到一点羊毛的气息。
换而言之，这个小店从表面上来看，应该没有什么脏东西。
不过要是查的话，明显会浪费很多时间。
现在李天真可没有什么时间查，毕竟他还要去救人。
“对了。不光是我们一家出现这样的情况，据我所知，这个乐都商场里，至少有七八家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而且这还仅仅是我知道的。我估计整个乐都商场里的店铺，怕是多多少少，都出现了这个的情况。”营业员又道。
大面积出现死人钱？
泥煤的。
老子不会是王境泽定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