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了凌可鸢和楚安和。
两人拉拉扯扯的在说着话。
但林恩言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林恩言问池晨泽：“你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吗？”
池晨泽点头：“能。”
他们所在的位置，离餐厅门口有一段距离，这样的距离正常人肯定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但吸血鬼可以听见。
林恩言猛的伸手拍了下桌子：“我想起来我要和你说什么了！”
“什么？”
林恩言指了指站在外面的凌可鸢和楚安和：“我听不见他们说话。”
池晨泽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上午发现的，我当时还想着，等中午和你吃饭时候，跟你说一下。可刚才怎么都想不起来。”
林恩言说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她抬眼看向池晨泽，池晨泽的眼神里有着和她一样的震惊。
池晨泽缓缓出声道：“记忆力也下降了。”
林恩言咬了咬唇：“对。”
池晨泽语气严肃道：“必须回一趟引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