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宁愿回家种地,我也不愿意找周旭丹要钱。那女人,虽然长的好看,笑起来好看,但我看到她总是莫名其妙的害怕。”
“总之,就这一单生意,你到底帮不帮我!你不帮我,我就回农村了,你帮我就快点来。地址我待会发到你手机上,我现在正在谈判,我快撑不住了。”张之南连威胁带求恳。
话说到这个份子上了,张之南的忙不能不帮,也不得不帮——毕竟他是君正装饰公司唯一懂风水的,装神弄鬼全靠他。
无论如何是不能放他回老家种地的。
……
挂掉张之南电话,我将辞职信放在朱云良办公室的门前。
在小小的信封落地的那一刻,一种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感觉,混杂着一种报复的快感,在我心中激荡。
这种情绪让我觉得政治部这个楼道的狭隘、逼仄与阴森。
“去-他-妈-的!”
我大声爆了一句粗口,对着代政委的办公室比划了一个中指,然后我昂着头,大踏步往外走去。
从此以后,天老大,地老二,老子就是老三!
我越走越快,恨不得马上就到张之南的身边。
都说商场如战场,当警察出生入死的事情有了,现在唇枪舌战的机会来了,我倒要会一会能够让狡黠的张之南吃瘪的是何方神圣。
……
出了市局大门,在没人的角落,我刚刚强自欢颜出来的豪迈在阳光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耳边若有若无地听着礼堂里的声音,怅然若失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是一个逃兵吗?
这身警服,我对它到底是爱还是恨?
背对着公安局,我竟然不敢回首面对高悬在大楼上的国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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