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男人随意的应付一句。
“你舒服吗?”女人感觉到男人的不快活,讨好的问。
“嗯……”男人心不在焉的随意应付着。
两人不再说话。
女人静静的趴在男人的怀里,男人静静的抽着烟。两人任由时间静静的流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动了一下身体,重新搂住女人,说:“嫂子,那块地的事?”
“那是你和你弟兄之间的事情,和我无关。”女人飞快地截断男人的话。
“噗嗤……”女人笑了起来:“人家都说女人胳膊肘子往外拐,这话还真不假。你来要我们家的地,我还向着你……”
女人静静的抱住男人,手温柔而缓慢地滑向男人的下边。
男人感受到女人的动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粗暴的推开女人。
男人腾的一下起身,快速穿上裤子,说:“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你过会再走,别让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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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州陈记狗肉馆
这个时间点,距离解放路一百多公里以外的寿州陈记狗肉馆店主陈伟生,刚刚忙完杀狗的最后一道工序。
年龄有些大的陈伟生应对这些活计的时候,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此时不得不坐下来喘口气。
陈伟生是一个在城里开狗肉馆的农民。虽然狗肉馆的生意比种地来钱更多,陈伟生也经年在寿州开店,但是骨子眼里,陈伟生地地道道的农民。
陈伟生稍微歇息了一会,起身煮了一大锅面条,然后炒了一盘鸡蛋和一盘辣椒,再从馆子里掏扒一些剩肉碎骨头,简单的拼成了一桌酒菜。
陈伟生等待客人上门。
这个客人是常客。
这个客人之所以和陈伟生比较熟悉,是因为他隔三差五的能狗陈伟生送来一条狗。
至于这条狗是哪来的,陈伟生不用问也知道——十里八乡里凡是莫名其妙丢失的狗,八成是这个客人偷走并卖给了陈伟生。
这狗肉馆断然是断不了狗肉的。一般来说,陈伟生的狗肉馆每两天需要一条狗。
因此,陈伟生对卖给自己狗肉的这个人很客气——不管这狗是偷来的还是贩来的,这些都和陈伟生无关——陈伟生需要的是这个客人源源不断给自己提供狗肉。
每次这人过来卖狗,陈伟生都简单的准备些酒菜,和他小酌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