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好的准备,然而,在众人的眼中,我依然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何出此言?”无论是霍达的目光还是问话,霍达都是明确指向程教授的。
只是程教授这时候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完全无视霍达,不仅无视,还装模作样地拿起了一份报纸,装模作样地阅读起来。
自从上次特案组被解散、我被放长假之后,虽然程教授还是和以前一样天天到市局报道遛弯,但是程教授已经不再对案件发表评论。
如果程教授有想法或者思路,他也是和我讨论之后,通过我的嘴向霍达等人传达。
我认为这是程教授的一种无声抗议行为,就像是小孩子吵架了,气势汹汹的朝着对方大声吆喝:“我再也不和你玩了!”,程教授现在也是在耍“小孩子”脾气。
就像现在,程教授明明非常关心这个案件,刚刚还和我讨论案情并得出了全然相反的结论,这会却装出了一副“置之不理”的架势。
霍达询问程教授无果,立即把带有杀伤力的眼神钉在我身上。程教授有资格耍大牌,我连霍达的眼神边都不敢粘上。
被黑脸霍达盯上后,我只得按照我和程教授讨论的结果进行汇报。
“机关算尽太聪明……哼,这封信是嫌疑人自以为得计的谋划,但这封信的出现恰恰让嫌疑人露出了马脚!”我盯着监控屏幕上贾一秀清秀的脸庞说。
我的话让匡长松有些难堪,但这时候顾不上考虑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理由!”霍达对我的话很感兴趣,但对我从来没有太好的脸色。
“第一,大家看一下这封信的邮戳时间和寄信地点。”我拿起信封出示给霍达看。
霍达疑惑的接过信封,纳闷地看了一眼说呢:“信前天寄出来的,昨天到达的江淮市,今天送到马春彩后,马春彩在上午就送到市局了。寄信的地点是……”
几乎瞬间,霍达就想到了什么,吃惊的抬头看着我。
“寄信的地点是皖江省淝河市!”我接过霍达的话说:“淝河市距离咱们江淮市大约150公里,这个大家都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
“我不禁要问的是,从案发到寄信,这中间有四天时间。这四天时间里,受害人蔡玲在什么位置?”我问。
“如果真像蔡玲在信中所说,她是出去散心的,甚至准备去出家修行,那么她怎么会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从江淮市到达淝河市?这段时间她在干什么?”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