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鲜条和她老婆商量,再干上两次,再赚点儿子的医药费,就洗手不干了。
张鲜条想好了,等到不干的时候,张鲜条去打工,他老婆则回家种地,顺便照顾生病的儿子。
日子苦点,咬咬牙,或许能撑过去。
“这行当,烂了……”想到以前玩仙人跳,快钱呼啦呼啦的,再想起现在,门可罗雀,张鲜条再次摇头叹息。
就在张鲜条觉得今天可能不会生意的时候,马路上走过来一个老年人。
老年人的年龄很大,大到了不像是来做那种事情的年龄,不过这个老年人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样,对着女人照直走过来。
“多少钱?”老年人在女人错愕的目光中,小心而低声的问女人。
“DA飞机,五十;那个,全套,一百……”女人下意识的回答。
来生意了!虽然这个人老的可以当爷爷了,但怎么说也是一头肥羊。
张鲜条埋头继续看书,按照经验,从谈生意到张鲜条可以冲进去,还有十三分钟的时间,正好可以在读一章无聊的玄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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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市公安局宿舍
回到宿舍,我从网上百度了一堆文物知识,抱着青铜剑对照着知识,反复观摩打量。无论我怎么对比着看,这把剑都像是真的。
张之南的造假技艺果然已经出神入化,已臻化境。现在想来他的话,倒也不是完全在吹牛。
正当我百无聊赖,丢开青铜剑,准备睡觉的时候,朱培培电话过来了:“我有麻烦了,你能来帮我解决吗?”
朱培培的话语幽幽。
自从看过朱培培“撩起的丝袜”后,我当然知道朱培培对我的情谊,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在躲着她。
“案件吗?”我警惕的问。
听到朱培培嗯的一声后,我斩钉截铁的说:“我正在休假。半年长假,现在才过去一个星期呢。”
“来不来?给我死过来!”朱培培使着性子,却带着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