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吝夸奖道,“干得很棒。”
就该这样,让林爱党有苦说不出,让刘三燕也尝尝被人说的滋味。
不是最擅长在背后编排别人吗?
不是整天装得纯良无辜吗?
不是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吗?
这下好了,假面皮被撕下,且让她瞅瞅,他们能有什么妙招怎么把黑的染成白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喜欢平淡的日子,那就过热闹点的。
田母受了鼓舞,亮晶晶的望着丁一,“解药……”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正在配,一会回去了继续熬药。”
“你心情好吧?”
“不错,刚才一般,现在还行。”丁一点点头,“不过你明天继续,那我的心情会更好。”
田母在心底暗骂一句,“小贱货,还不放过,心真狠真毒。”
但骂归骂,面上依旧笑吟吟。
“明天我没事,再去跑一趟。”
“是三趟。”丁一帮忙纠正,三个地方,一趟哪够。
“嗯。”田母端着笑,心里却在骂娘。
天太黑,丁一表示自己看不到她的勉强,“你的嗓子好像有点哑?”
田母用手摸摸喉咙,“睡一觉就好了。”怪只怪唱得太卖力,以为光今天就够了,哪晓得死丫头让她明天继续去。要知道这样,她也悠着点。
“好好休息,明天的心情……”
田母一个激灵,脱口保证道,“明儿还跟今天一样。”
“只搞个两三天就行啦,也不用太长时间。”
“……”
只两三天,你自己去啊,去哭一整天。站着说话不腰疼,嘴皮子一张就使唤人。纵然田母心中一百个不满,可只能压在心底,谁让儿子的脸在人家手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