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转头看去。
刍荛抱着荆芥,嘴中仍旧念念不断。
他没有说话。
“他惹下了大祸,秋君,你救不了他,陈六爷也救不了他,整个大周,除了陛下出面,谁也救不了他,因为只要他活着,宁国公府会坐立不安,徐国公府也会坐立不安,整个西北军都会坐立不安,这么多人都想他死,你说,你怎么救他?凭你手里的剑?”
徐老三呲笑着。
…………
茶楼上。
“您考虑的如何了?”赵海天瞧着底下那一幕道:“这位秋公子如今已是进退两难了,您还没有考量好吗?”
赵海天说的没错,秋君如今确实是有些进退两难了。
别看他挥手便制住了这四个人,又是谈笑间让清天司避退,可是制住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真杀了?
不现实。
放走吗?
不能放,放走了,刍荛活不了。
什么叫进退两难?这就是了。
秋君不知道刍荛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不过看那徐老三信誓旦旦的口气,想来应该不是假话。
这就麻烦了。
现在还不是他出场的时候,他不能,也没那个面子去强行出面保下这两人,起码在这一刻,他的面子还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