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恶意。
就跟上床了一个道理,这时候都是越折腾越觉得刺激,越觉得过瘾,越觉得爽。
确实爽。
爽这件事儿也是会传染的,一个人爽了,旁人看着,也就会想跟着一起爽。
类似的话语越来越多。
开始只是轻声细语的嘀咕,到了最后便成了肆无忌惮的嘲笑和打量,荆芥的腚沟子就算是个铁打的,也快被这群人给看穿了。
一整个下午,荆芥就在这样的嘲笑中渡过,他虽然年幼,但是自幼便在市井底层生活,什么样的污言秽语都耳濡目染,自然知晓这群家伙在说什么。
他面色铁青,拳头紧紧握着,他在忍。
他也必须得忍。
他不能什么事儿都靠他哥,他心理清楚,要不是他哭闹了两次,他哥昨晚不会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狗急了也会跳墙,他哥要是真的把老王杀了,他们的大仇也就到此为止了。
清天司不是吃干饭的,他们是吃人的。
到时候,他哥得亡命天涯,他得在府里刷一辈子马桶,不,更大的可能是在某一天被人打死。
所以他得忍着。
要死死的忍着。
直到再也忍不住为止。
荆芥真的就忍不住了。
他不说话,那群人就当成了理所当然。
一样都是爽,嘴里的话喷出来不用血不用力气,不像上床,还得出一把子力气,最后才能换来五秒的快感。
喷人是一种持续的快感,一直喷一直爽,特别是对方是个哑巴一样的人,不会说话,也不会反击,能白嫖的事儿谁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