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秋君见了,一准儿得说,这他娘的才像个剑修嘛,冷酷又无情,心中除了剑什么都没有。
王辰安吐了吐舌头,丢给余羽一个鬼脸,拉着陈道几道:“走,豚豚,姐姐带你去看花活儿!”
“啊?啥,啥是花活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一前一后,嬉笑打闹着,欢快无比。
…………
“您真的得多想想了。”东望笑着看向太平。
太平就那样懒懒的躺在水榭的塌上,手中捏着一把鱼饵,不时的朝着湖中抛去,引得鱼儿蜂拥而至。
“真的没别的法子?”太平道。
“要说有,也有,但是只有这样我们付出的代价才是最小的,也是最稳妥的。”东望站在一旁,极力劝说道:“其他的抛却风险不说,可操控的空间太小。”
“你让我好好想想。”太平皱眉道。
“我跟您这样说吧,从玉京到登州的水陆有三千里,中间关卡无数,也就只有他们漕帮有这个实力打得通上下关节,而且他们一直都负责着各州府的矿脉运输生意,这件事儿由他们来办,简直是万无一失。
我东出阁不是不能办这件事儿,只是目前所有的航道,尽皆是剑舟空运,而元金矿石需要特殊的箱子密封不说,一旦密封了,便无法放入储物法宝内,如此一来,纯靠剑舟耗资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二皇子那边儿已经上钩,南方诸派也已经疏通妥当,包括工部在京郊炼矿场的关系也已经打通,只差这临门一脚了,殿下。”
东望语重心长,声音温和,可说出来的这一番话却如平地惊雷一般。
他也真不虞担心这些话传出去。
然而,他这一番语重心长,换来的只有太平的一句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