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修拱手见礼后,对东望道:“东少阁主走后,我们众人又商议了一番,觉得此事还是有些不妥。”
东望道:“哦?”
“我们与殿下都觉得,此事干系甚大,若是这秋君答应还好,若是其不答应,届时又该如何是好?是以,我等都觉得,还是需防上一防,留一步后手。”
东望皱眉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殿下的意思是,想让东少阁主准备好人手,若是事有未成……”贞德修做了一个一刀切的手势,狠声道:“便永绝后患。”
东望听后,叹息一声,道:“何至于此呢,秋君乃是在下挚友,由我出面,想必他是可以听得进去的。”
贞德修急切道:“东少阁主,值此危难之际,切莫优柔寡断啊,此事关系殿下与东出阁的大计,一个不慎,我等皆是玉石俱焚,如今已是没了退路,少阁主万莫大意啊。”
东望沉默不语,片刻后,一脸痛惜道:“既如此,也罢……我这便去让下面的人准备人手。”
“甚好。”贞德修点点头,道:“既如此,我们便把后续事宜商议一番,东少阁主意下如何?”
东望脸上带着悲切,点头称是。
三人拿来玉京城内的地图,商议了片刻,贞德修指着临春巷,道:“此地位靠百花楼,巷内狭窄,无处可避,乃是上佳的埋伏之地,我们便将人手安排于此处,若是事有不成,便依信号行事。”
东望和徐君信二人点点头,东望道:“秋君修为不高,一队人手应该足矣。”
贞德修这时候道:“此队人马,便由我来带队如何?”
两人抬头对视,东望眯眼不语,道:“贞先生,莫不是信不过我?”
贞德修笑道:“自然不是,东少阁主勿要多虑,只是秋君此人狡猾,临场恐有诸多变化,我是想着,由我带队较为稳妥一些,免得有些什么纰漏。”
贞德修说是这样说,可是听其语气和表情,完全就是不放心。
东望心中不悦,可也没什么办法,略带不悦道:“既如此,便劳烦先生了。”
“至于邀请之事,便劳驾徐兄前往一趟了。”
看东望点头,没有什么意见,徐君信也随即道:“好说,那我这便去会场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