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仙打开后,看了一眼,神色如常,合上奏折奉上,一旁的曹老太监接过,放在一旁。
“真是世事难料,人心莫测啊。”
周帝悠悠叹道。
吕仙没有敢接话,眼观鼻鼻观心,柱子一样杵在哪儿。
事涉大统,他哪里敢多说半句。
可惜,周迪没想放过他,忽地就问道:“你觉得,这大统,由谁继承为好。”
吕仙回道:“此等大事,自然需陛下圣心独裁,臣,唯陛下龙首是瞻。”
周帝听后一笑,指着他骂道:“老滑头。”
“臣是陛下的臣子,自当以陛下为首,滑头之说,臣实在是冤枉啊。”
“是啊。”周帝看着那黑色的折子,呲笑一声,道:“可惜,如此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这群人就是不明白呢?”
周帝说完这句话,老太监给他沏上新茶,他接过来,一边喝一边似无意的随口问道:“那孩子……怎么样。”
语气略显犹豫。
“很好。”
“他过的如何?”
“不……太好。”
周帝的动作为之一顿,问道:“怎么。”
“伤势很重。”
“怎么受的伤?”
“不清楚,他当初来京便是为了治病。”
周帝听后面色如常,把茶盏放下,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