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胜材立即甩过来一对大白眼:“你呵呵个屁啊,你对我有意见吗?”
我当时就笑了:“也不知道是谁,刚出海的时候还说什么,哎呀,让我们荡起双桨啊,浪啊,结果捏,一碰上厉害点儿的风浪,他就吓傻了,两条腿比泥鳅还软。”
“不是,我发现你真是一天不埋汰我就浑身难受啊,有意思吗你!”
“你看你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再说我也有阵子没埋汰你了。”
云裳赞同地点点头:“还真是,自从小师叔开启了第四道灵觉以后,就很少这样说话了。小师叔你是不知道,前段时间你变得特别严肃,特别无聊,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不说人话。”
什么叫我不说人话啊,这丫头真是的。
我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变严肃了,是我一直在思考问题,你也知道,我这人做事过于专注,一旦开始深入地思考某些问题,就容易让自己沦陷进去。”
云裳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思考什么问题啊?”
“‘道’的真谛……”
没等我把话说完呢,卢胜材赶紧插嘴:“行行行,打住吧您嘞,再说下去,你又不说人话了。”
为了防止我继续探讨那看不见摸不着的“道”,卢胜材赶紧转移话题:“你接下来什么打算啊?”
我也是实话实说:“必须想办法在海市掌握一定的话语权,并建立起足够深厚的根基,这地方的水太浑,如果咱们手里没有足够的资本,就很容易被针对。”
卢胜材再次摆手将我打断:“好,到此为止,你可别把你的具体计划告诉我,靠,你的计划向来都特别复杂,我反正也听不懂。”
大爷的,我本来也没打算把具体计划告诉你好吗,再说我现在也没有具体的计划呀!
接连打断我两次,卢胜材就好像占了我多大便宜似的,乐滋滋地就朝自己的床位那边走。
我和云裳都朝他投去了警惕的目光,就见他一走到床边,就用右脚踩住左脚的鞋跟,看那意思是打算脱鞋了。
“洗脚去!”
“洗脚去!”
我和云裳几乎都是同时发出了来自本心的呐喊,卢胜材被我们俩吓得一激灵,随后便耷拉着脑袋洗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