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乔斯老爷正把手伸进身侧小倌的衣服里胡乱揉着,微醺的脸上,都是油腻腻的色相。
听他语气,在他手上玩死的人不少。
沈姝向来最厌恶这样的人,她的视线从乔斯脸上,聚焦到他眉心。
香灰印记比番邦男子短了不少,看样子是这所有人里,死得最早的。
这让沈姝心情瞬间舒畅不少。
甚好,甚好。
看来,北衙不止刺探情报,还能为民除害。
清酒“噗嗤”一笑。
媚眼如丝挑着乔斯老爷:“依奴看啊……奴这清风居里,唯一能伺候乔斯老爷的人,就是奴了。不如老爷今夜就跟了奴吧,做奴的心上人,可好?”
乔斯老爷一听这话,把清酒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嘿嘿笑出声:“不成不成,你这身子都不知跟多少男人睡过了,我可不要。”
他说着,萎靡的眼睛往上一抬,落在沈姝的脸上。
“你这心上人,长相虽然平平,身段却很风流,看着……倒像个雏儿,不如给了我,让我帮你调教调教,如何?”
沈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语气品头论足。
她心头蹭地蹿起一团火。
想也不想,就把手里酒盏,狠狠朝乔斯老爷扔了过去!
“啪——”
白瓷酒盏精准落在乔斯左侧的地砖上,碎片裂开,溅他一身一脸。
原本哄笑成一团的水榭,瞬间像死一样寂静。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