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使,你胡说什么呢,你再这么说下去,这盒饭是真免不了啊!”几名军官赶紧说:“一会儿赶紧到营部的帐篷里去,给毗沙门天王和勾陈大帝上一炷香,就说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几个人又笑了起来,张导也开始擦拭自己的武器:“饿说啊,讷要跟晚妹成亲,不怕讷大大相不中?”他也知道王则的父亲反对成亲的事情。
“啊,什么?”王则一下子没听明白。
“他说的是关西话。”
这下子王则明白了,他又把骨朵重重地放下:“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大大。”
与此同时,在骑兵的营帐里,新兵们全数报到,两个骑兵都全部扩张为骑兵旗,准备开始他们的第一场战斗。
新骑兵们也都是由老资格的步兵组成的,并且已经接受了充足的骑兵训练,接受了考核,现在也都斗志昂扬,吉文胜在这里面认出了不少他的学员,挨个勉励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找到了李铭。
“哦,你们也是新来的骑兵是吗?”
“是的,指挥,可是我们没有被分到战马。”
由于连续撤退,军马不足,所以新来的骑兵中大约有四分之一的人都没有分到战马,只能徒步作战。”
“我想你们两条腿也能跑得动。”
“指挥,我们接受了训练,也已经通过了考核,我们要当骑兵,我们要战马!”
“可是我这没马,你们要战马的话得到对面,管铁木真要去。”李铭对为首的那名军兵说:“你们现在还在骑兵旗的编制内,我明天会让你们守卫营地,情况不好的话,就要靠你们来救弟兄们的命了,情况好的话,也许我们能给你们带回来几匹战马。”
这些军兵们还带着一丝愤愤不平的神色,但是也无话可说了。
此时此刻,另外几名经军典还聚集在一个帐篷里面,他们的面前是很多揉废了的稿纸。
“好了好了,不要再揉了,要珍惜纸张,我看就用这个作为定稿吧。”夏叔邗已经打了个哈欠,过一会儿他还要去巡视军兵们的备战状况,观察他们的精神状态,不能在写军歌上再花费时间了。
“夏军典,恕我直言,这是一首歪诗。”另一名军典不客气的评价。
“是的,这确实是一首歪诗。”夏叔邗无不苦恼,但是却偏过头:“但是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明天就要开战了,可是军兵们还没有歌可以唱,现在就把这个稿子送去,让刘德赶紧谱曲。”
“我倒是有一首歌,就是有点悲,害怕明天唱起来气氛不好。”另一名军典突然说。
“你说的是不是那首歌?就是……”一名军典微微哼上两句,那人立刻点点头:“对,现在不少军兵都在唱这个。”
“《沂州讨伐歌》,确实太悲了。”夏叔邗点点头,但随即还是主张:“但我觉得这个很好,会激发军兵们的情绪,我们还是请高郎君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