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能吧。”金木研掀开月山习的眼皮,好笑地看到紫色的眼眸在不安的微动,对方的瞳色染上浅红,甚至有自动进入赫眼状态的迹象。他评价怂了的月山习:“你不是一般的怕疼啊。”月山习作为男人绝不承认这一点,“怎么会,金木,我只是对针头有一点点陌生。”
金木研在针头扎入眼角/膜的时候,轻不可闻地叹道:“你放心,我知道往哪里注射不疼。”
月山习的眼眸在RC抑制剂的刺激下变成赫眼。
鲜红的眸子紧盯着金木研。
【为什么你知道?】
“……”
金木研没有回答他的话,手很稳,轻轻推动针管注射的地方,很快就注射完毕。
当针管挪开的时候,月山习马上闭上眼,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
“金木。”
他喊着对方的名字,语气幽怨。
月山习原本以为他会得到金木研的安慰,再讨到一点好处,然而代替金木研回答他的是另一道熟悉的声音,“习君,看来你不止忽略了我的话,还去接触某些更危险的东西?”
月山习一个激灵。
他睁开眼,看见金木研转过身,卧室的大门外站着一个人。
年岁不低的中年绅士盯着他们,神色高深莫测,手上的绅士杖仿佛要在门上戳出一个洞。
金木研把针管往身后一藏。
月山习跑到桌子边,慌忙把箱子往抽屉里一塞,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把两人的举动收入眼底,月山观母深吸一口气,“习君,你先告诉我,你身上有没有新的伤口?”
月山习一口咬定:“父亲,我没有受伤。”
月山观母问道:“为什么这位金木君的身上会有你的血香。”
月山习也不太知道该怎么说过程,反倒是金木研主动站出来,把衬衫的领口解开,露出了肩头染血的绷带,“抱歉,月山家主,是月山学长为了帮我伪装伤口,把绷带借给了我。”
月山观母狐疑地看向月山习,“习君,是真的吗?”
月山习:“没错!”
在金木研和月山习都以为此事可以顺利揭过的时候,月山观母突然和蔼一笑,双手放在绅士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