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希尔达也就同意了士兵们的请求,在赛普尔要塞内休整十个小时后再出发。
纨绔子弟希尔达将心比心包括他本人在内,连续长途行军,也开始了疲惫,取得战斗胜利也该让士兵们享受下胜利果实。
可郑常达却不这么看,还是披挂者内甲,直接找到了希尔达,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希尔达将军,不知您怎么看,我是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希尔达则不以为意,还调侃了下一直不肯卸甲的郑常达:
“常达老弟你多虑了!这其实就是所谓的民主,和我们财阀制度的高效比起来,民主只会滋生**的蛀虫。你看看他们搞的这些,就算我们阀内贵胄子弟,因为有家法限制,也不敢如此奢靡。”
郑常达摇了摇头:
“希尔达将军,民主制度究竟如何,不是我们现在考虑的问题,我怀疑这里圈套,建议立刻撤出要塞!”
希尔达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圈套?郑常达老弟,你还不明白么?没有什么圈套,那群叛乱分子只是抱着过把瘾就死的态度苟活于世,在财阀绝对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儿戏!”
郑常达还想说点什么,可希尔达此时已经被他身边漂亮的女副官拉走了,背对着郑常达伸手致歉。
联邦还是有联邦的军纪,虽然很多只是留在纸面上,可起码作为执法者的郑常达是不能带头违反的。
在没有主帅希尔达的命令前,郑常达也不能让部队离开要塞,但他还是非常的谨慎,命令每一名战士,都必须身着内甲。
同时,他还以上官的身份下令,不允许联邦士兵使用洗浴设施,因为士兵一旦没了内甲保护,在敌情未明的堡垒内,是毫无自卫能力的。
郑常达的担忧,很快就变成了现实,因为连日在冰天雪地里行军,每个联邦军士兵都渴望洗一个热水澡,对于不允许洗浴这条命令,来自甘达迪财阀的士兵带头违反。
由于郑常达也没有太好的处理手段,其他人也都阳奉阴违。
联邦军历来如此,你的上官不是我的上官,反正军衔再高也处罚不了别家财阀的士兵。
很快,除了郑常达直属的暮阀士兵外,很多没有上级约束的联邦军士兵,都偷偷跑去浴室或澡堂洗澡去了。
然而,很快灾难就降临了,那些正在沐浴的士兵,突然闻到了一股异味,当他们反应过来时,水管里喷出的滚烫透明液体不再是水,而是汽油时,灾难已经降临了。
下一瞬间,水管内的点火装置启动,那些没听从郑常达命令私自沐浴的士兵,首先就被大火吞没了,一个个如同移动的火球一般,向周边人求救。
然而汽油点燃的大火怎又可能轻易扑灭,那些捶死挣扎的人,只能点燃了更多易燃物与同伴。
于是,整个赛普尔要塞一片火海。
灾难发生时,希尔达海伦芬正和女副官在一张双人床上颠鸾倒凤,突闻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