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自嘲的摇了摇头。
“难道说，是你故意给了我带有灵尊龟气息的灵果，好让我与灵尊龟拼斗个两败俱伤？”
“还有，你是如何破译我根植在你识海的记忆？”
程伯没想到收服灵尊龟会失败，而且还会导致自己旧伤发作。
就算是这样，程伯也依然没打算放弃，准备先拿下天涯域再说，他不能再等八年了。
就算没有灵尊龟抵挡其他地域带来的压力，也要也有自己的一片根基。
可是回到亘古城，收到陆续的汇报后，程伯这才发现，原来是吴辰在破坏他的计划。
阻止他收服灵尊龟、解救三大家族，最后更是聚合所有力量，一起来对付他。
吴辰仿佛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计划？
吴辰摇了摇头：“灵尊龟背上的果子，以及破译识海记忆，都只是巧合。”
“也是在那之后，我才逐渐注意到，一些原本看似寻常的事，实际上非比寻常。”
“更重要的是，随着我在亘古城崭露头角，我也有了些许能力。”
“当年，我想要成为一名学者助理，可是毫无例外，全部失败。”
“这些事情，再回过头来调查的时候，就会发现许多不一样的东西。”
程伯也意识到，自己的确也有疏忽大意的地方：“这么说来，你也是因为灵尊龟背上的果实，才破译了识海中的记忆？”
吴辰没有给出回复，算是默认了这一点。
“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你知道了这一切，你为什么不跑，跑的远远的？”程伯盯着吴辰的眼睛问道。
吴辰嘴角一扬：“跑？我为何要跑？”
“我识破了你的计划，并且能够破坏你的计划，那我为何要跑，为何要将乞求你放过我，而不是将命运抓在自己手上。”
“哈哈哈！”程伯发生大笑起来：“这就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
“你一向毫不畏惧，不向命运低头，可是如果你知道了这一切的话，也应该清楚我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