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便接着问道，“那至少性向和对象是确定了的吧，女主角的道侣是男是女是人是妖？”
贾瑶的脸更加苦逼了：“……额……没想好。”
苏白：……？
好吧，善解人意体谅难处如他，强行想着，或许更新着更新着，根据读者的反应来确定具体是个什么男主角，似乎也是一个常见套路，便先把这个问题放下，又问：“那阵营总归是清楚的吧？最终的结局，女主角是归了道门还是归了隔壁西方教？”
贾瑶捂着脸，声音更弱了：“没……没想好。”
苏白……到这会儿已经开始听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咆哮，和快要忍不住自己磨刀霍霍向贾瑶的冲动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勉强保持着自己都已经僵硬的不行的微笑，又问：“至少……喜剧还是悲剧？是幸福快乐的在一起，还是天各一方，女主角青灯古佛了此残生，男主角在高处不胜寒的宫殿里面怀念着当年的她？”
事到如今，贾瑶已经是破罐破摔了：“没想好。”
苏白：（╯‵□′）╯︵┴─┴
他最终磨着牙问：“女主的名字呢？我看到你从头到尾都在用狐姬和小狐狸，难道你写个小说都不带给女主角取名字的？！”
大概……
破而后立是真的有其逻辑基础和前提的。
被追问了那么多句的贾瑶，终于是想起了“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的至理名言。
索性破罐破摔而理直气壮地，面对了自己的理论短板：“我这不是，取名废么。”
……
……
……
好了，天儿又一次被聊死了。
说好的在峰回路转处给人惊喜……这特么是一个巨大的惊吓好吧。
短暂的沉默和尴尬之后，苏白“砰”地一声变回人形，一张俊脸摆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质问道：“所以你写到现在到底想好了什么？！”
贾瑶……贾瑶在大佬的逼视下，一点点缩了自己的脖子，低低狡辩道：“现在写成稿了的就是已经想好的嘛……还没有写出来的就是没想好的呗……”
然后，声音就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