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嘴里头叼着棒棒糖, 慢慢踱出院子。
他上次踩到西瓜皮摔的有点惨,现在走路还有点儿一拐一拐。
但这丝毫不影响孙工凹出造型风清云淡的造型。
他漫不经心地吮吸着棒棒糖,询问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都交代清楚了吗?”
“嘴巴硬的很,只交代了他们是伊斯兰改革者党, 要在南.疆好好教训一下真主的叛徒。”年轻人高鼻深目, 显然也是个维族人。
他愤愤不平,“真主会降罪给他们的, 他们侮辱了先知的指引。”
孙泽不评论宗教信仰,他本人虽然到今天也没被批准入党, 但不了解宗教自觉没有发言权。
况且他对《古兰.经》观感一般, 主要是经文中描述升天堂者:“四时不绝, 可以随意摘食;与被升起的床榻。我使她们重新生长,我使她们常为处女。”
前面一句还好, 人类都想偷懒,用最省事的方法获得最舒适的生活环境。他现在不正琢磨着如何在南疆也种出懒人稻来。
南海上的那二十个集装箱的试验田已经收割完第二茬,又育出了新种苗。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他们已经野心勃勃地琢磨着看能不能结合气雾栽培技术跟黄腐酸搞出一年四熟的水稻来。
可后面那句处.女论就让孙少感觉微妙了,合着升天堂的目标就是为了有处女给你睡啊。
那女的升天堂图个啥?再变成处女让人破处给人睡?
这该有多想不开,真有这需求, 又不是没处.女.膜修复术。
孙少从小生活在社会主义新中国, 常年被她家的王母娘娘跟观音菩萨压迫成长。
给他十个狗胆,他也不敢抱有如此封建腐朽的思想。
真要说起来,明明是母亲对于子女的奉献更大, 从生物学角度来说还有个线粒体遗传呢。
这写经文的人是有多严重的厌女症,才要下这种狠手。
不过孙少一向遵循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处事准则。
既然他对伊斯兰教知之甚少,所以他非常明智地跳过了真主的话题,只说俗事。
“除此以外呢?他们还有什么交代的?”孙泽似笑非笑,“忙活这么久,就搞五个人出来闹点儿事?”
年轻人的表情有些尴尬:“他们原本是计划过年的时候动手,好放几个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