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清尴尬,只盯着刚才捧着珠盒的双手。
“你知道我常做噩梦?”
她正是奇怪为何萧无意身上总备有她需要的药材。
“你知道你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吗?”
“藏不住心思和做噩梦有关系吗?”
“在灵能师面前,任何神觉波动都逃不过眼。”
“你又未经我的允许,随意探查我的内心啊。”
“看你不用费神,都露在脸上。”萧无意索性在正清面前挪来张凳子坐下,“现在说说你刚才梦见什么了?”
“好像与我刚从白蟒村逃出来时做的噩梦相似,许久不做这样的梦了。”
“还有别的吗?”
“嗯……有……好像听见鸟叫声。或许是窗外正好有鸟飞过吧。”
正清望向窗外。可惜一片宁静,没有鸟的踪迹,就连半点虫鸣声也没有。
“你想知道我的吗?”
“你也做了噩梦?”
“没有。但是有些异感。恐怕你又能见到那个……景象了。”
萧无意的话藏露各半,吊足正清胃口。只见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却是不喝。又一次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面上画起那个符阵。
正清来不及披上外衣就蹦下床来凑到桌前探看。
“又可以看到了吗?还是原来的那个吗?”
“似乎那个东西又回到陆平的身上了。但景象却是不同。”
“陆平怎样了?”
正清从阵法中看不到陆平,却看见一个丰腴的陌生男人侧着身子,无法看清整张面容。